让他们一晚没睡好。几个囚犯更是疯了似的,按都按不住。体质弱一点的,今早已经虚脱了。”
“大人,你知道这药最可怕之处是什么吗?”
“人都是贪心的,一旦尝过极乐的滋味,就会无比渴求,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追逐这种快乐。”
严宵寒瞳孔骤缩:“会上瘾?”
沈遗策点头:“还有,当小唐替我去收那只铜盘时,那盘子里的药已经没了——说‘烧干了’不太准确,应该说,就像被太阳晒干的露水的一样,彻底消失了。”
对于他们这群查案的人来说,这个特性比“会上瘾”还可怕。
杀人于无形,用完后不留痕迹,甚至在死人身上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症状跟马上风或暴病猝死完全一样。
严宵寒不期然地想起杨贺轩靴掖中的几张欠条。
初看时他还觉得奇怪,杨贺轩姑母是皇后,父兄都在朝中任职,家私万贯,他自己的俸禄也不薄,怎么会去跟人借钱?五十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杨贺轩这样的人来说,不过是几顿饭的事。
可如果这些银子是……为了买药呢?
会上瘾的药,一旦停了就无法忍受,于是只能不停地购入,最终掏空家底不说,还落了一屁股债。
“伯叙,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