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就能把侯爷扛上二楼。
“算了算了,你把门关上,”傅深实在不落忍,撑着扶手站起来,“我还是自己走吧。”
他的伤情实在非常微妙,膝骨全碎,筋脉受损,但不至于站不起来,只要将养的好,以后还有痊愈的希望。然而短时间内他确实不能行走如常,就算是伤口好了,也无法像健全时一样长期待在前线。
情况尴尬就尴尬在军中有皇上的眼线,傅深受伤的消息没能瞒住,皇上立刻下旨令他返京休养。傅深早知道他忌惮自己,却没想到这么迫不及待。他更不可能把自己有望痊愈的消息告诉皇上,否则他在京城里或许活不过一个月。
他只能将计就计,把伤势说的再重一些,保命为先。残废的样子全是做给皇上看的,傅深的骨头其实愈合的差不多了,站起来走一会儿没什么问题,只是平常得在人前装样子,不能露出马脚。
杜冷是知道他真正情况的,为了装瘸逼真,他还给傅深配了一副药丸,服用后可使人双腿乏力,失去知觉。效果拔群,连沈遗策都被他们糊弄了过去。
杜冷回身掩门,不放心地叮嘱道:“慢点,您最近没怎么走路,小心摔了。腿还疼吗?”
“有点,不妨事。”傅深小心地找准平衡,扶着墙慢慢走过林立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