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扬起头, 迎接傅深轻巧而亲昵的啄吻, 单手理着他散落下来的长发,仍不满足地要求道:“都不是,要以前叫过的。”
傅深懵了:“叫过什么?”
傅深脑海之中一片汪洋,哪记得他过去说过什么。他的性格里其实有一点钻牛角尖的倾向,只是平时不明显,然而一旦喝了酒, 这种特质就会立刻放大。他被这个问题问住了,索性把严宵寒撇在一边,冥思苦想起来。
严宵寒忍着笑道:“求我呀,我告诉你。”
傅深特别有骨气:“用不着,闪开。”
“不求我?”他的手掌滑进衣摆,贴在后腰一带徐徐地摩挲按揉,引得傅深不自觉地皱眉,舒服是舒服,但总有种奇怪的热意。
“真的不想知道?”严宵寒谆谆善诱:“你刚才说,谁要疼我?”
傅深果然被他三言两语给绕进去了,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哥哥……”
严大人倘若真有尾巴,这会儿恐怕要翘到天上去了。他哄道:“大点声,没听清。”
傅深多少年没这么叫过人,哪怕醉了也觉得羞耻,支吾着不肯出声。严宵寒佯作不高兴:“你方才轻薄我,现在连叫我一声不肯,是打算始乱终弃吗?”
在傅深眼里,身下的人如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