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傅深跟着他从湖边绕到河边,伸手将湿淋淋的严宵寒拉出来,抓起外袍兜头盖到他身上,纳闷道:“你多折腾这一趟干什么?”
严宵寒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不告诉你,否则你肯定不会让我拉着了。”
傅深不以为然地嗤道:“事儿精。”
水边风大,严宵寒浑身湿透,被风一吹,再配上方才湖底那一幕,不由得汗毛直立,打了个哆嗦。傅深见状,便要把自己外袍脱下来给他,孰料严宵寒仍死拉着他不放,傅深挣了一下没有挣开,无奈道:“还不松开?”
“不,”严宵寒哆哆嗦嗦、死性不改地笑道,“我怕的很,得要侯爷抱一抱。”
傅深一言难尽地看着这瑟瑟发抖的“小可怜”:“怎么没吓死你呢?”
话虽如此,他还是抬臂搂住了严宵寒,用自己身体给他挡风,两人如胶似漆地离开湖岸,到系马处一看,马背上伏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素衣妇人。严宵寒瞥了一眼被他打晕的男人,扭过脸去,假装没有发现这如出一辙的粗暴,提议道:“把他们搬到狐仙庙去?”
两人一手一个,将人拎进狐仙庙,傅深从后院找了些破木头,生起一堆火,把严宵寒按在篝火前烤干。严宵寒跟他略说了自己在湖底所见,本意是想吓他一下,不料傅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