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那门口又对祭司道:“还跪着干什么,进来搭把手!”
祭司慌忙站起身跟了进去。
好在这个谢娇伤的并不太重,皮外伤加腿摔骨折了,疼昏了过去。
等段长风替她诊断完之后不由瞪了祭司一眼,“我还以为是如何了得的伤,这等伤你也值得要死要活的跑来扰我?”
祭司呆愣愣的站在床边看着昏迷的小谢一颗心却始终落不了地,“她流了很多血……”
“你也流了很多血。”段长风伸手碰了碰他的右臂,赞叹道:“你都不疼的吗?”
他这才微微皱了皱眉,“自然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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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在夜里发起了热,她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又疼又烫,像被丢进滚水里煮熟了的青蛙,被人碰一碰就痛的想哼哼,偏偏有个人还老是碰她,一会儿给她擦手心,一会儿给她擦脚心,她疼的动不了躲不开,就气的眼泪直往下掉。
然后她就听见有人说了一句:“我来吧,你手太重了。”
是祭司的声音。
她身侧有人落了坐,轻轻握起她的手道:“我知道你很疼,我轻一些。”
那替她擦手心的力道果然轻柔了不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