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旁的垃圾桶里,陆泽心里忽然咯噔了下。
擦嘴巴的前提是嘴唇或嘴巴周围有异物,比如喝牛奶时牛奶粘在了嘴边。
正常情况下,如果没有在车上吃什么东西,擦嘴巴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依旧在等红绿灯的陆泽就想着妻子到底在车上吃了什么。
难道是开车的家伙给他妻子买的早餐?
这算是最单纯的可能性。
当然也有非常邪恶的可能性。
想到所谓的早餐可能出自男人身上,陆泽那抓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抖。
不可能!
不可能堕落到这种地步!
一定是我在胡思乱想!
不论陆泽如何安慰自己,他依旧会联想到曾经想让妻子做,妻子却不愿意做的事。直到听到后面的喇叭声,见绿灯已经亮起,陆泽这才往前开去。
当陆泽将车停在市立医院前时,他妻子早已走进了医院。
陆泽迫切想搞清楚开保时捷的到底是谁,所以找个位置停车的陆泽直接走进医院。陆泽不知道妻子在哪一层,所以他直接打电话给妻子。
打通之后,陆泽问道:“你现在在哪?”
“我在医院,怎么了?”
“去医院干什么?”
“想着早上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