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就是工资低了些。”
“一个月多少?”
“两千出头。”
“那够低的。”
“无所谓了,反正等我女儿……”
说到这里,刘雅露眉头皱得更紧。重重呼出一口气后,两只手交叉在胸前的刘雅露软软地靠在了座位上,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而她两只眼还闭上,两行宛如珍珠般的泪水微微溢出。
陆泽当然知道刘雅露想说什么。
刘雅露是想说等她女儿离世后,她会再换一份工资高一点的工作。
女儿是刘雅露的心头肉,就算明知女儿会在一两个月内离世,刘雅露肯定无法说出口。
尽管陆泽知道再多的安慰都显得苍白,但他还是开口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无法治愈的病,就像癌症,有些患者早已被医生宣判死刑,但有一部分还是活了下来。等他们去医院查的时候,医生会告诉他们,说他们身上的癌细胞已经不见了。你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所以我相信幸运之神会眷顾你的。”
刘雅露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开了不到十分钟,陆泽停下了车。
擦了擦眼角,对着陆泽笑了笑的刘雅露下了车。
从后备箱拿出画素描要的工具并背上,陆泽昂起头盯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