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泽手里。
靠着床头,直接将毛巾敷在额头上后,闭着眼的陆泽问道:“我怎么会在你家里?”
“昨晚发生的事,你都忘了吗?”
“我只记得在酒吧喝酒,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看来你后面做的事都是无意识的了。”
“我做了什么?”
见陆泽问得这么急切,抿嘴而笑的刘雅露道:“我哄我女儿睡下后,我就自己在客厅看书。到了我准备睡觉的时候,你突然打电话给我。我记得那时候应该是十点左右吧。你打电话给我,说你很不舒服,让我去黑骑酒吧接你。因为已经换了衣服的缘故,我还想说直接叫代驾把你送到宾馆,可你突然挂机。后面我连续打了三个电话给你,你也没有接。我怕你出事,所以只好穿上衣服去黑骑酒吧了。你知道当我走进黑骑酒吧的时候,我看到什么了吗?”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看到你正横躺在沙发上睡觉,”刘雅露道,“服务生说你喝醉了,所以把你抬到了沙发上。后面我从你口袋里找到车钥匙,就让服务生帮忙把你抬到车上去了。再之后呢,我就把你带回我家了。幸好上楼的时候有个邻居帮忙,要不然我都想直接将你扔在车里过夜得了,那么的重。”
对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