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确定一下日期,没有别的意思,”看着丈夫的沈妍道,“其实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有学生说我那天晚上有在学校,还和男老师暧昧。刚好昨天我老公去学校接我就听到了这个,所以他有问是不是有这回事。我想呀,如果你能证明我那天下班后就去你家吃饭,并在你家待到九点多,那就能证明那个学生是在胡说八道了。”
“别理那些闲言碎语,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擦了下眼泪的泪滴后,沈妍道,“那就先这样,我得做饭了。”
“有空的时候带你老公来我家吃个饭,好久没有唠嗑了。”
“嗯好,那就先这样,拜拜。”
“拜拜。”
挂机后,沈妍道:“老公,如果我事先和念珍串通好,那你可以不相信念珍的话。但你是突然质问我,而我是临时打电话给念珍,她不可能和我串通的。难道老公你以为去年六月份我在学校和前副校长乱来,事后我还打电话给念珍,让她在未来的某天帮我作假吗?”
面对妻子的反问,陆泽沉默了。
假如他妻子没有撒谎,那就意味着和周正贵胡来的另有其人,那为什么周正贵要一口咬定是他老婆?
当时他已经怒得就像一头狮子,手里还拿着折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