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的,不像是去离婚,倒像是去打仗。原本想着,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梁柔应该放下了的。不会再为那一家子畜生伤心。
可是看梁柔回来时六神无主的模样,齐奶奶就知道,梁柔还是跨不过心里的这道坎。
女人呐!
若是能狠心一点,该多好呢。
齐奶奶没告诉梁柔,她今天给聂焱去了电话。当时她是怕梁柔遇上个什么不好,让聂焱跟律师都说一声,确保万无一失。
只是梁柔这幅样子,齐奶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晚上梁柔让齐奶奶一个人睡,白天找她找了一天,齐奶奶累坏了,总不好让她晚上在操心孩子。
齐奶奶跟孩子分别都睡后,梁柔一个人坐在了客厅里。
她觉得闷。
不管是齐奶奶的关心,或者是安安的呼吸,都让她觉得透不过气来。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大喊,诅咒所有心里深恨的人。
可是不行!
面对齐奶奶慈爱的脸,她必须做出‘我没事’‘我很好’的样子来,尽管很力不从心,可是她必须那么做。她不能让齐奶奶在为她担心了。至于安安,那就更不行,一个连走路都没有学会的孩子,她作为妈妈,不仅要做孩子最坚实的依靠,更要控制住情绪,不让孩子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