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中途阻止不准喝酒的事儿,她可从来没干过。
可真是威风啊!
元彰的表情就不同了,他冷冷的撇了一眼梁柔,然后对着聂焱问,“最近喝的多?”
聂焱‘嗯’声,算是回应,却也不多说。
元彰一下子就动了怒,将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摔,嘭!的一声,碎裂。
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对着聂焱就骂,“你他妈的该!怎么不喝死你,啊!放着我们都在,何至于让你去陪人上酒桌!就那些杂碎,真他妈的提着钱求上你,你都该一脚一个送他们归西!就是给你提鞋都不配,你求他们干什么!”
元彰吼道声音巨大,震的正家餐厅都静若寒潭。
元霄刚才还敢对着元彰做鬼脸,这会儿已经彻底没了声气,坐在那里,存在感很低。
梁柔大气都不敢喘,实在是元彰的样子太吓人。
聂焱坐着,刀叉还在切盘子里的肉,半点声响都没有。梁柔听说过,最好的礼仪教育,就是使用刀叉的时候,不发生声音。
就在周遭都寂静一片的时候,聂焱才说:“六哥,这是我选的路。”
是,求人也好,喝的胃吐血也好,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他心甘情愿。
元彰气的就差原地跳脚啦,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