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们最忙碌的时段,每天早上都跟打仗似得。安安也慢慢养成了自律的习惯,会看钟表,还会催梁柔。
梁柔被女儿吵醒,眼睛立刻清明。
一仰头,就看到聂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时眼睛里满是笑意,就这么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梁柔又觉得羞涩,又觉得难堪。
急忙推开他要起来。
两个人都光溜溜的,晚上的时候还好说,大清早的这么坦诚相对,难免有些不自在。
好在梁柔动作快,连蹦带跳的穿好了衣服,跑去给安安开门。
临开门,又像是想起什么,跑回来拿被子把聂焱包好,“别露馅。”
他还光屁股呢。
聂焱就这样被梁柔裹成了蛹。
门打开,安安顶着一头乱发,头发剪短了就这点不好,每天早上醒来都是一个新发型,时不常还会出现爆炸头的效果。
安安急的团团转,小小一只原地跺脚,“妈妈!我们迟到啦!”
梁柔一下子觉得好幸福。房里的他,房外的她。
那种胸中止不住涌出来的酸甜感。
梁柔伸手揉了揉安安的头发,“别急,今天妈妈给你请假,咱们不去啦。”
有聂焱在,别的事情都先放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