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玉洲市这样的小地方,母亲的思维早已经被禁锢死了。她满心就想让梁柔再找个男人,有个依靠。
在玉洲市这样的地方,女人离了婚,基本上就跟不正经画上了等号。
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社会舆论都不会给离婚女人一条活路。
就跟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了一样。
安安听了聂聂两个字,才算是止住了哭。大西北的冬季,不是开玩笑的,梁柔怕安安冻着,也不敢带着孩子乱走,就站在家里小区楼下的楼道口。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张鑫就下来了。
见到梁柔,张鑫脸上有一种又鄙视又欲念的表情。
就跟小时候梁柔的爸爸带着梁柔去那些麻将室里,总有老男人盯着风骚的老板娘,边流哈喇子边痛骂骚货时的表情一样。
梁柔拉着安安,往后退了退。
张鑫倒是没有直接动手碰梁柔,只是话说的十分难听,“还当自己是个什么精贵货呢!告诉你,最好趁着我对你还有些兴趣,乖乖跟了我!等再过几年,你就是给爷舔脚趾!爷怕都看不上你!呸,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