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梁柔挣脱不出来,就赶紧说:“你不是要出去吗?怎么还不走啊?”
聂焱手开始不老实的往她身下探,又坏又痞的说:“我现在不想走了。”
梁柔确实旷日持久。
他只需要些许撩拨,梁柔就彻底失控,就在书房里被他用手巅峰了一次。
她眼睛水雾迷朦的望着他,聂焱却突然停手,站起来一派潇洒的说:“我出去了,你早点睡。”
直到书房的门关上,梁柔都还没有彻底清明过来。
他这是耍她呢!
梁柔从身到心都抓心挠肝,两条腿蹭在一起,互相摩擦。那种渴望,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她只能自己动手来,可是她的技术跟聂焱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只能越弄越觉得不够。
梁柔带着哭腔大骂,“聂焱,你大混蛋!”
还有比他更恶劣的人吗?
没有了!
这一夜,梁柔在不间断的春梦里度过,清晨起来时,床单湿了一大片。而聂焱,彻夜未归。
梁柔爬起来上班,心里充满怨念。
交待安安在家里自己玩,有书房有电影室,佣人什么的都齐全,梁柔留安安在家倒不怕安安没人照顾。最重要的是,安安现在留在别墅里最安全。
梁柔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