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对武大郎只有无尽的嘲笑与戏弄。
聂兆忠荣耀半生,绝不想在老年的时候,背上这样的名号。
他怎么能够容忍自己承认,为别人养了将近三十年的儿子。
聂焱眯起眼睛,突然拍拍身前的办公桌,声音很响亮的说:“吵什么吵?”
聂焱的阵势如今不比聂兆忠小,再者,褪去了青涩谨慎的聂焱,身上怎么看都有股子邪气,他懒懒闲闲的问联侨集团的人,“你的意思是,他是我弟弟,就该进董事会?要不然就是我不念兄弟情?”
联侨集团的人心里当然是这个主意,这都是跟聂子赫早就商量好的,实在不行,就拿出兄弟大义来压聂焱。
就算聂焱再怎么讨厌聂子赫,那也是他弟弟。
聂子赫当时提议的时候,想到聂焱厌恶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样子,就觉得心头爽快。
被聂焱这么一问,联侨集团的人并不多说,只一脸真诚的讲,“我想聂总也不想看到兄弟萧墙对不对?”倒是将了聂兆忠一军。
聂兆忠表情不能更难看。
聂焱觉得今日聂兆忠所受的憋屈都是活该,年轻时被色所迷,老了就该这样有苦说不出的痛心。
不过聂焱想的跟聂兆忠不同,他需要的是个稳定的基海兆业,等他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