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是让人心里难以接受的悲伤事情,但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往下走,不能真的就一直陷在这里面无法自拔。
景杉面对梁柔的笑容,心里挺有些不是滋味的。
那日跟梁柔的争吵之后,景杉也想了很多,他说的那些话,确实挺不好的。长年累月的积累,让景杉习惯了以最正统的想法去想问题,可是梁柔显然不能用那些陈旧的思维去揣度。
景杉叹口气,带着愧疚的跟梁柔说:“你是不是还在因为那天的事情跟我怄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是我说话不好听,我只是担心你,没有恶意。”
梁柔思维早已经飘到聂焱那边去了,对之前景杉说过的那些话,根本不会在意。
“没事,我没那么小气。”
景杉立刻就说:“那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吗?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你这样的状态可不行,做医生的,那里能分神。”
这话说的也对。
梁柔身边也实在没有个能倾诉的对象。
想到这里,梁柔就带着伤感的跟景杉说:“我身边有个朋友突然去世了,我很难过。”
景杉对聂焱的圈子了解一些,马上就想到了元彰。不怪景杉联想,实在是元彰这一场离别式简直闹成了全临海市的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