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求她。
梁柔看着聂焱的模样,歪了下头,她知道这一天在聂焱回来后迟早要面对,于是心里早已经打好了腹稿。就算初见他时最开始说的话有几分不稳,但是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很清楚。此刻梁柔有些好奇,“你难道没想过回来要跟我说什么?”
真的想不通。
他们走到今天,难道聂焱还以为他一走半年,回来还会一切都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梁柔还会心平气和的等着他陪着他。最让梁柔无法接受的是,关于温玉,聂焱跟温玉的婚礼,恐怕现在的临海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这样了,难道他也不曾想过,要对她解释什么?
大概女人都天真吧。
即便是被抛弃,也想着最少该有句话吧。哪怕就是说为了能打赢官司呢,再怎么模棱两可无耻之徒的理由,都可以,总比聂焱这样一幅‘我没错,都是你无理取闹’的表情,要好很多。
梁柔心尖发冷。
原来,他都要结婚了,也没有想过,要给她一个交代。
聂焱清楚的看到了梁柔嘴角泛着冷意的弧度,他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说:“不是我没有我就是想着我们能好好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他根本就没什么可说。
面对梁柔,他能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