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梁柔的话,聂焱几乎坐不住,他身子动了动,想要解释。虽然医闹的事还没有得到最后的结论,各方人马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都在等着聂焱回来自己查。而六猴儿,聂焱是不愿意他离开梁柔一步的,所以也没有让六猴儿去分心查证。
但就算如此,各方的消息也还是汇拢到了聂焱这,他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最难过的怕就是这样的状况,明明是因为他而牵连了她受苦,但现实中,她却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而自责。
聂焱开口的一瞬,梁柔打断了他。
她不想听他说话,不管是什么。好的坏的,都不想听。明知道未来不会再有交集,那么就越少牵连越好。孩子的事,梁柔觉得自己欠他一声抱歉,她说了,心也就安了。
手掌虚捂住聂焱的嘴,梁柔接着说,她语气很平静的,“上周,景杉向我求婚了。”
还是她那样柔和的调子,却让聂焱嚯地一声站了起来。
他屁股下面的椅子,因为他的大动作砰的一声摔倒,声响巨大。聂焱肝胆俱裂,瞳孔都缩起来,那种从胸腔里冒出来的热气,像是发怒的狮子。梁柔在他这样愤怒的情况下,反而得到了内心的平静。她跟着站起来,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有些闷热,梁柔也没有抬头看聂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