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此刻唯一明白的,就是这个女人,正如上帝说的,是他的肋骨做成的。没了她,他连直起腰来都做不到。
聂焱转瞬又低低的笑起来,现如今,他跟梁柔之间,找不到一丝牵扯,她是别人的新娘,孕育了别人的孩子。没有一寸是本该属于他的,可是他就是贪心,就是放不开她。
梁柔耳边是聂焱强劲的心跳声,他酒喝的多,心跳声更显猛烈,一下下的几乎震着梁柔的感官。
哭声渐渐消失,梁柔脑子木,眼睛酸,整个人都昏昏的。其实若是抛开杂念,不想在医院的安安,只是着眼当下,梁柔心里有一种安然平静。曾经多少个台风夜,梁柔满心满眼想要的,不过是他能在她身边,陪着她。就算不说话,只是简单的一个怀抱,梁柔也知足了。
狂风骤雨的夜晚,聂焱梁柔相拥,伴着聂焱有规律的心跳声,梁柔渐渐入眠。
她这一天,从六点起来妆化换衣服,到婚礼,后来安安受伤,跑医院。就算是下午被聂焱带来别墅,梁柔也满脑子担心安安根本没办法休息。到这一刻,她实在是太累了。
聂焱思绪飘远,等他发现梁柔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已经睡沉了。
这让聂焱有些为难,倒不是他不愿意给梁柔当人肉垫子,而是梁柔趴在他身上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