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隐隐能看到血管,更何况是现在。脸上红肿一片,看起来挺严重的。
“你就要这样去看安安?”聂焱问。
梁柔知道不能让安安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可是此时她真的想要抱抱孩子,让孩子给她一点点的力量。
这一路走来,梁柔竟觉得自己没有做对一件事。她好像一直都在犯错,不断的将自己的人生过的更加的糟糕。
梁柔闭上眼睛,睫毛轻颤,就如同那蝴蝶的翅膀,看的聂焱心里酸楚。
回到观海阁的时候,梁柔已经睡过去,两颊红彤彤的,嘴巴微微张开。聂焱一摸她的头,就知道不好了。
抱梁柔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聂焱就吩咐人去把家庭医生叫来。
好在现在聂家老宅里也就住了个聂子谈,而聂子谈自从美国回来,在公司任职之后,就在外面置办了公寓,所以并不常住在老宅。如此一来,聂焱这观海阁倒是住了不少从聂家老宅过来的老人儿。家庭医生也是从聂家迁过来的。
聂焱也想过带梁柔回到聂家老宅去住,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结婚,带她回去,那些经年在老宅里的佣人,嘴巴都是毒辣的。当年对着聂子谈这么一个没人照顾的小儿子都能欺负,更何况是梁柔,聂焱不放心,所以宁可把信得过的人接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