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当父亲真的倒下,不再能絮絮叨叨的多嘴的时候,聂焱又觉得失落。
好似没有长辈的婚礼,跟他想象中的不符一般。
聂子谈也能明白聂焱的顾虑,聂焱才刚接手,父亲还没有苏醒,就开始娶妻,确实听着不像话。不过,聂子谈另辟蹊径说:“那你先带着嫂子把证领了,婚前公证都做好,婚礼可以等,手续别等了。”
这事情聂焱还真就忘了。
“你个臭小子。”虽然嘴上骂,但聂焱心里是开心的。
为什么没有早想到这些,从前聂兆忠把持着户籍,聂焱想结婚,还真得过聂兆忠这一关,现在那些东西,早已经连同保险箱里的一切都归了聂焱。
所以根本没有问题。
赶走聂子谈,聂焱往楼上走的时候,脚步轻快的很。
推开卧室门,原本以为梁柔都睡了,毕竟宾客走的时候都已经过了零点,刚才聂焱跟聂子谈看监控有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现在都已经快三点了。
谁知道门推开,就看到梁柔坐在聂焱卧室里的沙发上,双腿盘着,目光紧紧盯着身前放在沙发上的项链。
就算卧室里灯光不如大厅明亮,可是那条项链也还是发出灿烂的光。
不仅不显暗淡,反而在略暗的环境中,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