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同于刚才对着赵湘时的低气压,对着梁柔,聂焱是真的大吼:“你就不知道反抗?打耳光抽丫的!敢动你一下试试!”
听聂焱连教养都顾不上的吼她,梁柔不仅没觉得难受,反而心里软的不像话。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脸也再一次埋进聂焱的胸口,眼睛都眯起来。
聂焱一身火气,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怀里这货,记吃不记打,这些年受过多少委屈,偏偏就是不知道反击。连对着赵湘说出真话她都不愿意,也不知道实在顾虑什么。被突然这么一抱,聂焱就跟端着武器骂上就要上阵的战士被绑住了手脚一样,什么都施展不开了。但是这口气还没出啊,人有些不怎么高兴,撇撇嘴说:“你少给我使糖衣炮弹这一招。”
真是恨铁不成钢。
梁柔却只是笑,窝在他怀里笑。
她从小就是姐姐,要让着弟弟。在家母亲又顽固,父亲常年不在家,隐忍几乎是刻在梁柔骨子里的基因。从前不管是母亲,或者是别的亲戚朋友,都说女孩子就要多忍让,不可以肆意。被欺负了,也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时间长了,梁柔自己都已经习惯了。
好似从没有人如聂焱这样教着梁柔反击,更不曾有人对梁柔说过,‘有人欺负你,你就打耳光抽他,敢动你一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