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就是安安,也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安安可没忘了她之前是撞破了自己的脑袋才让梁柔跟景杉的婚礼终止,在玉州的姥姥特别看重那场婚礼,在婚礼前就不止一次的警告过安安。
要说安安长大现在有什么怕的人,那远在玉州的李秀丽绝对当之无愧。安安心里明镜似的,谁是喜欢她的,谁是不喜欢她的,就比如姥姥李秀丽,安安很清楚李秀丽不会惯着她,也不可能像聂焱梁柔这样毫无保留的宠她。
聂焱有些好笑,这李秀丽要来,怎么他这个做女婿的没觉得什么,反倒是梁柔安安表现的这么焦虑。
他问了句,“难道不是我该害怕她老人家不喜欢我吗?”
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但聂焱跟梁柔的这场婚姻,前面掺杂了梁柔跟景杉的那场婚礼,虽聂焱心里是毫无愧疚感的,但在老一辈人的眼里,恐怕他的印象分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现在该担心的人是他才对。
梁柔跟安安看了聂焱一眼,目光中都有一种‘你自求多福’的怜悯。
聂焱从前没有跟李秀丽打过交道,在聂焱心里最难缠的长辈也无非就是聂兆忠,看梁柔跟安安这眼神,难道李秀丽比聂兆忠还难对付?
李秀丽到临海市的这天,聂焱特地挪出时间跟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