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直接开口说:“那药厂在这一块地区挺有名气,军政府的人也多多有维护,你想动它?”
梁辛不明白,“这样专门害人的药厂,难道不能动?还受政府保护?”
老黑呵呵笑了,这笑里含着对梁辛此刻天真的戏谑。
“缅北这块地方黄赌毒遍地,这里能开一家药厂,让工人能去上班,还能卖出大钱,给当地的军政府上税。药厂里虽然制害人的药,但也会生产一些治病的药,这样的地方难道不值得保护?”
站在梁辛的角度来看,这种专门制作控制人大脑药物的药厂,无疑是十恶不赦的。但是对当地人来说,并不是如此。
就连老黑也说:“这么多年,来这里查案抓捕犯人的警官一茬又一茬,还真是没人把矛头指向过药厂。”
也就是梁辛,会一上来就提起这家在当地其实挺有名气的制药厂。
倒是让老黑觉得颇有些惊讶。
梁辛就此沉默下来,他现在没有了过去的记忆,脑海里对所有正义邪恶的观念没有当初从警校出来之后那种被洗脑的刻板映像。梁辛来之前做过那么多的功课,他很了解缅北地区人民的生活情况,说实在的在这里,平头老百姓想要过上正常的日子,太难了。
各种势力的割据,有些像历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