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什么意思。但李梓晴多年如一日的做慈善,去养老院,去福利院,几年下来,倒是让李梓晴发展出一批跟着她做慈善的人脉。
温玉跳舞,是美。可未免太孤高了些,她又一贯不怎么喜欢应酬交际,出国才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是在国内,却一点名声都没有留下。现在她回来,各类宴会酒会,哪怕是贵夫人之间的下午茶,都很少有请温玉去的。
倒是李梓晴忙忙碌碌进进出出,这让温玉看着,怎么可能不碍眼。
更何况,李梓晴跟聂子谈的婚事已经定下来,李家低调,没有像当初聂焱跟温玉订婚时那样登报,但是在这大院里,温玉都已经见过聂子谈好几次了。聂子谈虽然跟聂焱完全比不了,但聂家的公子,出入都有保镖,长相也非常不俗,对李梓晴更是体贴到不行。
温玉有一次开车出去,亲眼看到聂子谈脱了外套给李梓晴披上,笑的傻里傻气。
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遥想当年,聂焱跟温玉在一起的时光,别说如此体贴了,给个笑脸都欠奉。
这如何能让温玉甘愿,她咽不下这口气。
温蓄立听母亲骂李穆狠毒,想了想,还是改正道:“妈妈,不是李穆动的手。”
温蓄立的母亲一愣,这才清醒些,想起李家的那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