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东西怕是永远都用不上的,没想到还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当然,回来的不只是关墨一个,还有同样受了伤的梁辛。
牵扯到弟弟,梁柔就坐不住,她坐起身打算去医院看看情况。身边的佣人,急忙拦住,“太太,大少爷让您不要乱动呢。”
自从梁柔出现流产迹象,医生要求她静养保胎之后,她基本上就没有在出门过,每天除了躺着还是躺着。聂焱已经搬出一楼的卧室,原回到三楼他原本自己的卧室去睡,梁柔身边有佣人二十四小时陪着,就是晚上睡觉,也会让佣人在她床边打地铺,一步的不能离开。
对此,梁柔没有提出过意见,只是今晚的情况特殊,梁辛之前所做的事情梁柔知道的不多,但总也知道弟弟是去做极其危险的事情,现在梁辛回来,还带着一身的伤,梁柔不亲自去看过,哪里能放心。
佣人劝不住梁柔,就说:“我这就去叫大少爷,太太,你跟大少爷说吧。”
没多一会儿,聂焱就来了。
梁柔见他进卧室,愣了下。自从她开始保胎,聂焱跟她就很少说话了,每天回来也只是站在门口看她一眼,并不多话,梁柔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沉默着,温顺着。
但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