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机会,他真蛮横起来,梁柔只有承受的份儿。干涩是必然的,疼痛也是必然的。
她越是这样,聂焱越是粗暴。
就在梁柔耳边训着她,“从前湿的能淹死人,现在是怎么了?”
梁柔疼的掉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总觉得惶恐。
自卑是非常可怕的东西,梁柔知道自己该忘记过往往前走,更开心明朗的面对未来,但是她做不到。就是看到聂焱就心虚,他吻她要她,都无法投入,也无法动情。
一场欢好,如同上刑。
次日梁柔疼的都有些起不来床,聂焱心情当然也不好。
这种事情,不能得到满足,没有了曾经那种灵肉合一的舒爽感,难免烦躁。
正恰好,次日晚,他们就要搭航班去往加拿大,梁柔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女儿。有机会去,她求之不得。
一路上,跟聂焱之间,从疏离变成了尴尬。
这是梁柔第一次出国,紧张忐忑的心情避免不了,但要是从前她跟聂焱的关系,自然是能说说笑笑把心情吐露的,但刚刚经过了一场不怎么愉快的性事,一切就变得不同了。
梁柔不想说,也不敢说。
她只能紧跟着聂焱,生怕自己出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