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告奋勇想要前去搭救。被聂焱凉凉一句,“是元家残存的人,你确定你能救得出人?”
听到元家,桑乔都沉默了下来。元家人从来心狠手辣,现在更成了丧家之犬亡命之途,最可怕的敌人怕就是这种什么都不在乎,只求报复社会的。
“那”桑乔不知道该如何办,她早已经不是当年心肠直爽的警局探员。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桑乔也很明白,有时候黑吃黑,更有效。
聂焱看桑乔不是点不透的棒槌,就点了头,“你等我消息,若是用得上你,绝对第一时间联系警方。”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桑乔同意下来,离开了聂焱的办公室。
等房间里空无一人,只留自己时。
聂焱抓起电话拨给暗线——最后一张鬼牌藏最深,凡事做最坏打算,聂焱接手基海兆业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不给自己留个保命符。聂兆忠、元天霖这些人都有最后的底牌,聂焱自然也要为自己准备。钱,只要能换来自由身,聂焱根本不在乎钱。
这一年年末临近春节,聂焱一身灰色西装,内里一件松松散散白衬衫,领口上两粒圆扣并没有严严实实的系紧,露出平实的胸口与隐隐约约向下蔓延的毛发。来之前冷水冲过头,黑亮的短发上还留着水珠未散,车钥匙勾在手里绕一圈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