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柔都被噎住了。小孩子对父亲的崇拜,是无条件的,虽然没血缘,但是聂焱在安安的心里,怕是比父亲还要更重几分。聂焱还是安安的偶像,是安安的精神支柱。
讲道理说不通,只能安抚,梁柔沉下声,哄着,“你先别急,我去跟他说说,他那么爱你,不会真的不想见你的。你最近听话一点,我去劝劝说不准就能说通了。你可别自作主张不听话,到时候他生气了,就算你回来,他也能不见你。”
安安还是哭喊,“我哪里不听话了,我这次考试成绩都已经是第一名了,我最乖!!”
“好好好,你最乖。你等等妈妈行不行,我去劝劝他。”
安安对梁柔还有信任,不情不愿的点点头,那模样一看就知道心里是早就有主意了。梁柔心里庆幸了下,多亏她知道自家女儿是个傻大胆,被聂焱惯的,就没有不敢做的事情。要不是及时安抚住了,怕是真敢自己从加拿大往回跑。
这万里之遥,真要是孩子自己跑了,还不担心死个人。
挂了电话,梁柔也发愁。原本她是打算顺了聂焱的意,他既然宁可羞辱她,都要让她走,那她就不该再回头。
但现在的问题是,安安怎么办。
有个孩子,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果断的去处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