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低哑的沉吟声,心跟被人割着一样。
但这种时候,总要有个人坚强起来。
“做手术吧。”梁柔说,“你要是害怕,就我来做一助。”梁柔已经很久没有站上手术台,怀着孩子这七个月,她是完全脱离工作的,医生这工作,尤其是做手术的,其实跟弹钢琴练乐器是一样的,手感非常的重要,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老师知道。七个月不动刀,其实就已经算是非常生疏了。要是普通的常规手术还行,遇上聂焱这种难度极高的手术,梁柔对自己如今的能力,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是为了聂焱,她可以进手术室,陪着他。
聂焱却不回答,甚至想要把放在梁柔肚子上的手缩回去。
梁柔发狠的问他,“难道你不想见见孩子?你这么拖下去,很有可能连见孩子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孩子已经七个月,如果按预产期来算,就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聂焱的这个病,变数太多了,如果他不配合治疗,那么能不能熬过三个月都是问题,梁柔想,就算聂焱能狠心抛弃她还有安安,肚子里的这个,他总不能完全舍弃掉。
将他的手牢牢地抓住,放在肚皮上,梁柔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不想见见孩子吗?”
看看新生的婴儿,那是属于他还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