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烧的热呼呼的,所以穿个小夹袄在这屋里也不觉得冷。
这便是分家的另一个好处了,在老宅许刘氏啥也想省,你就是打再多的柴,她也不准多烧,家里除了她那屋暖和,其他屋子都跟冰窖似的,晚上睡觉有时都冻鼻子跟耳朵。
俩儿子睡着后,田春梅躺在许向华怀里跟他商量:“向华,这进了腊月,镇上的大集管的不严,明正好初六逢集,咱们去集上看看有没有小鸡崽啥的,抓上几只,养在家里,让明彰看着,省的他每天往外跑。”
许向华点了下下巴,摸着田春梅滑溜溜的胳膊说道:“嗯,其实男孩子,应该给他买只狗,玩个毛茸茸的小鸡崽跟个女娃似的像啥话。”
田春梅捏了下许向华胸口上硬邦邦的肌肉,笑道:“你净会胡说,谁规定男娃,女娃得玩啥了,不过狗肯定是没有了,你不听七叔开会回来时说养猫和狗是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我们贫下中农要抵制么。”
“哼”许向华冷笑一声,说道:“一帮闲的没球事干的无聊人,不过咱家这么大院子得养上两只大鹅,最起码能护个院,报个信啥的。”
田春梅觉得许向华身上挺热乎,往他那边挤了挤说道:“行,听你的,你是一家之主嘛。”
许向华坏笑着说:“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