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下旬,公社里的大会接着小会,一场接一场的不停歇,广播里播放的内容也越来越严肃,村里原来的八个“地,富,反,坏”,连带四清时重新划分的“地,富”都被打成了“黑五类”,每天都得去大队革委会,早请示晚汇报,接受革委会和社员的监督和管制。
    这会最早期的早请示晚汇报,并不是背语录,给某主席请示汇报。而是早上去革委会讲他这一天的安排,晚上去汇报一天都干了点啥,有什么深刻的,发自内心的心得体会,都快赶上五百字读后感了,可把斗大的字都识不了一箩筐的这帮人给为难坏了。
    村里的形式是越来越严峻了,先前还是以劝说为主让销毁四旧,现在慢慢的变成了强制执行,就这,许向荣和刘春还不满意,想着在村里抓两个典型,好向公社邀功,于是这俩人便把目标瞄上了老许家的族谱,这消息一传开,那还了得,老许家的长辈们都快气的厥过去了,简直就是要捅马蜂窝啊。
    这一次就是连许满屯也不大帮着许向荣了,在许满屯这一代的老辈人看来,许向荣,刘春花这是要大逆不道,连祖宗都要背弃了!只是许满屯的这个不赞成最终还是顶不过许向荣那套洗脑的歪理和儿子升官的诱惑,沉默不语了。
    刘春花作为没有资格进祠堂的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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