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打了个哈欠,说好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就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魏佳迪在医院养伤,中队全靠刑慕白一个人管,他要在天亮之前就赶回去,晚上其实睡不几个小时,大半夜就得爬起来开车走人。
隔天等林疏清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他已经回了沈城。
后来在和白瑞庭一起去果园的某次,林疏清犹豫了许久还是把话问了出来:“爷爷,您了不了解许建军这个人?”
“建军?”白瑞庭的眼眸炯炯有神,“了解啊,这小子当年可是招大家喜欢。”
“那您能和我说说他吗?”
白瑞庭望了林疏清几秒,叹了口气,说行。
两个人在果园里的亭子里坐下,白瑞庭感叹说:“建军这孩子有血性,做事果敢利落,不拖泥带水,特别狠,尤其对自己。”
“他是名特种兵,有次被派去做敌方的卧底,刚进敌窝那段时间,为了博得敌人的信任,受了不少苦,胳膊被拧断过,腿中过枪,后背也被人用刀子划过,可就是不管怎么被逼问被试探,他都坚持自己不是军方派来的卧底。”
“他那次用了将近半年才彻底取得敌方的信任,在那边呆了两年多,期间获取了很多情报和信息,最后在他和军方里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