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乡亲们质朴,没有调戏妇女的爱好,顶多在远处多看她一眼。
偏偏今日遇上这位贵人,显然已从她的窘迫颜色中找到了相当的乐趣。
周围也有看热闹的。田垄上围着三五老少,都是v褐麻鞋,锄头拄地,交头接耳,不敢高声。
孟浪子前呼后拥的乘车霸道,身边狗腿子齐齐护主,谁敢近前招惹。
唯独罗敷给困在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听那贵人随口问左右:“这是谁家的小娘?”
左右殷勤抢答:“回使君,这位是城郊东南秦家女儿,芳名唤作罗敷。据说双亲俱不在了,如今居在张姓舅家。”
这是刚刚从周围百姓口中问出来的。察言观色,见主公还不满意,又赶紧下去威逼利诱,贴心地补充一句:“年时刚过,已满十七了。”
“使君”转头笑:“原是个勤劳本分的孤女——可许人了?”
声音琅琅,和那怡然贵气倒也相配。倘若忽略他那明显不雅的歪斜姿态,倒像是个躬身走访乡里的父母官,随口问两句民生疾苦。
只可惜问话的内容太过低俗,不像是个使君该有的修养。
罗敷咬唇。上来就查户口,可见不安好心。
身周的虾兵蟹将们没那么儒雅,一个个眼神暧昧,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