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出实用的部分,用心记住。
她不知道永和年间距现在多久,但她知道,凡是以“某某先生”为号的,必定是德高望重,年纪不小。
她又看了十九郎一眼,得出结论:“你姓王。名字叫什么?”
“十九郎”明显是个亲人间称呼的乳名。他白水营里的自己人叫叫便罢,她却不太呼得出口。毕竟太过亲密,也显得不尊重。
十九郎却一撇嘴,表示不满:“夫人哪有这么说话的。你该说,敢问小郎君如何称谓?”
罗敷不愿搭理他。他已经跟她俗了那么多句,现在开始咬文嚼字了?
可见还是不情愿通名。
不过她也知道,要想冒充主公夫人,要做的功课还很多。做不到口吐香兰,起码不能像文盲百姓那样说话。
她微笑,改口:“君方为重器,姓字岂可擅呼,妾何用唐突。”
这回轮到十九郎眼珠子快掉下来。她哪儿学的这些文绉绉的用词?
罗敷不动声色,肚里冷笑。好歹在韩夫人家中出入过几次,见识过贵女的谈吐风范,不求学得惟妙惟肖,起码可以照猫画虎。平日里她不这么说话,是觉得太过矫情。
让你瞧不起我。不信治不了你。
这招对十九郎居然十分管用。他吐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