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新妇!姓秦,邯郸人!这几日刚刚归营!她说主公有事未归!……”
还不是太习惯秦夫人的加入。不少人直到目睹她出现,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救星。秦夫人不是亲口说过,主公“念着大伙,但此刻身有要事,不便回来”?
罗敷点点头,附和:“正是。夫君此刻平安无事,君不必惦念。”
她也渐渐入戏,这话带着七分真心诚意。听闻王放讲述的一席往事,她不由得对这位没见过面的东海先生心生敬仰,真真切切的盼望他好人有好报。
甚至,“夫君”两个字也说得没什么障碍。她年纪轻轻,甚少感情上的经历,但她觉得,自己应该不介意嫁给这样的人。
王放十分欣慰,躲在一个角落里,朝她挤眉弄眼,口型夸出个“好”字——再接再厉,就这么装!
淳于通茫然四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像是大伙集体跟他开玩笑。
主公的……新妇?他们叫她夫人?主母?
东海先生这个万年单身汉,娶……娶亲了?
磕磕绊绊问出来:“夫人……是……何时见到主公的?”
罗敷把目光聚焦在他的胡子上,沉着冷静地答:“最后一次见,是半年前。当时先生正在云游四方,有一位新相识的挚友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