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才女”。
至少,谯平那些引经据典、暗含玄机的话,她得能听懂。
她生怕让身边人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寻常。几个字说过,就不再多言,跟着周氏快步离开。
王放呆在当处,欲哭无泪。她以为识字是织布?哪儿那么好学!
周氏在白水营里大约也是个说得上话的妇人。她领着罗敷七绕八拐,路过蚕舍和鸡舍,绕过一个小水渠,穿过一片蔬菜地,这就到了家眷聚居的院落群。几个年轻女郎在扫地擦洗,见了周氏都打招呼,有的叫阿婶,有的叫阿姑。
而见了罗敷,无一例外地腼腆低头,轻声唤:“夫人。”
看来她的身份已经尽人皆知。
周氏做事效率惊人。昨天晚上,罗敷是临时宿在书房临壁的客舍。而一晚上的工夫,周氏已经给她打理出一个整洁闺房,里面窗明几净,铜镜、面盆、香炉、坐垫应有尽有,居然还有个小小梳妆台,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罗敷再次生出罪恶感——但比起一天之前,这罪恶感已经轻得多了。
人往高处走,由俭入奢易,她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有些适应了“主公夫人”的身份。
进到里间,微微吃一惊。
第17章 明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