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调炫富。
跟罗敷平日接触的什么苎麻绢帛,不可同日而语。
而蜀地的织锦更是锦中龙凤,向来是进贡到宫中的稀罕货。谯平一提此物,罗敷马上感觉到了跟他出身上的差距。
不过,她想,蜀锦是织造工艺,桑麻是农学技术。严格来讲,两者并非一码事嘛。
但她不跟谯平计较这些,算他辩赢。
微笑回道:“我是无知小女子,先生哪会对我说这么多。今日听公子一言,才算开眼。”
这已经是她挂在口边的一句万用挡箭牌。一旦别人提到东海先生的往事,觉得秦夫人理所当然知晓的时候,她总是以退为进,来那么一句:“我无知,先生没跟我说过。”
谯平笑笑,大约回忆起了他当年穿着蜀锦的时光。
他忽然觉得自己懂得也不多。眼看着蚕儿们忙碌吐丝结茧,不由得问出来:“这么些蚕茧,能生多少丝?能做多少布?”
从春忙碌到夏,够织成一幅蜀锦吗?
罗敷别的不懂,这些事信手拈来,笑道:“一箔茧约莫十斤,一斤茧能出一两五六钱的丝。五两丝就能织小绢一匹,够好几个人的过年新衣了!对了,营里的缫丝机也许不够,所以,你得拨些人手给我,帮忙杀蛹……”
谯平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