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量爆发,挥动了平日难以搬动的物件,也不奇怪。
一地炉灰,杂着香炉上一些铜部件的碎片。地上留着一把柴刀,做工粗糙,集市上一百钱就能买到,想必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顺手拿的。
谯平追问:“可有看清那人体貌?”
罗敷摇头:“太黑了,只看出身形是个魁梧男子。”
众人面面相觑,心有余悸。
秦夫人深夜遇险,单枪匹马砸伤暴徒不说,居然还能镇定地复述案情,没有吓懵吓晕。不少人对此刮目相看,觉得这女郎果然不简单。
突然外面有人叫道:“这里有个脚印!”
是曾高。他个子矮。检查现场的时候,发现窗沿下面,离地两尺之处,淡淡的一个男子鞋印,显然是暴徒翻窗时留下的。
顺着那鞋印,更是有几滴凌乱血迹,直直消失在夜色深处。
罗敷心揪紧,却又悄悄松口气。看来暴徒跳窗出去时已经受伤,鞋印不是王放的。
谯平一挥手,“查。”
排查并没有进行太久。没一刻,便有人发现了,丢弃在臭水沟里的一双草鞋、一个破麻袋。
草鞋都是自己编的粗糙物件,靠绳子调节松紧,并不一定要和穿鞋者的脚一样大。这双鞋尺寸虽大,半个白水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