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成了笑话。他不得不防。”
罗敷想不出反驳他的道理,但又禁不住想冷笑,斜眼瞟他,轻声道:“你方才说,让我遇事听他的。”
王放面不改色,“这话不变。谯子正的人品你可以放心。我阿父的亲眷,他就算是性命不要,也不会生出加害之心。”
罗敷几乎要冷笑出声:“所以他派人来监视我?”
“不能再拿阿姊的名声冒险。今日怕是最后一次给你上课了。这些书目,以后你可以自己找来按顺序读。有不认识的字,阿父书房里有一套《说文解字》,你慢慢摸索,别嫌麻烦。”
罗敷郑重收好,瞟一眼,够她读三年的了。
忽然眼酸,想来他也有些舍不得。
王放再次站到门边,环顾她房间里的各样物件,逛市集似的,一件件的打量。
梳妆台上的红漆木胭脂盒,一把小木梳,一把小篦子,都插在竹筒里。铜镜子摆在当中,旁边还有几束五色丝带。
床头暗格里藏着帛书、简牍和笔墨。屏风后面是青铜博山薰炉砸韩虎砸碎了一个角,修补过后,加了个虎头的装饰。还有那香炉旁边地上,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放着什么……
罗敷问:“找什么?”
他没答,目光投向外间。她的老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