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油盐的事儿都忙不过来,谁有闲心关心汉室气运。
图案逐渐形成。胖婶猜测:“是不是个地图!待我看看……”
说着用力躬下腰,从下往上使劲瞅。
花楼工作的原理特殊,从织工的角度是看不见花纹的,只能看到一团团错杂的线。整幅织锦完成后,取下来,翻过面,才是它惊艳满堂的时刻。
而现在,织锦仍在花楼上绷着。要查看花纹的完成进度,只能撅屁股了。
或者……
罗敷忍笑,让人给胖婶拿来一面镜子,“用这个。”
周围几个妇人哈哈大笑。
胖婶颇为不好意思,用镜子照着花楼底部,看了又看,摇摇头,否决了她方才的猜测:“不是地图……”
罗敷也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倒影。确实有些古怪,看不出任何的常见纹样的走势。
胖婶在趁机给自己捶腰。罗敷等她捶完了,坚定而温柔地命令:“再织三寸看看。”
明明说好织三寸,三寸之后又三寸。三寸之后又三寸。快一尺了,织锦终于显出来一个循环。
胖婶的“自告奋勇”,眼下给她自己挖了个坑。谁知道夫人使唤起人来这么不心疼!
一匹织锦长四丈,经线显花,花纹循环往复。循环的纹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