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不信之人!”
方琼被镇住了一刻,笑意凝在唇边。
女郎和上次怎么……不太一样!
这些振聋发聩的大义凛然,谁教的?
也不好意思再花言巧语了,赶紧安抚:“夫人稍安勿躁,事情没那么严重。在下不过是想着,白水营群龙无首,夫人独力难支,也许需要个照应……”
方琼如遭雷劈,木愣了有那么几个眨眼的工夫。
女郎一番话完全出乎他的所有预想。如同策马扬鞭,洋洋得意之际,前方却突然陷出个悬崖!
好一阵,才想起来拔腿去拦:“女郎住手!别冲动……”
与此同时,白水营众人呼天抢地,已将“自残明志”的秦夫人团团围住,大放悲声:“夫人你醒醒……夫人,你怎么这么傻……快叫大夫,夫人割下自己鼻子了……”
一滩浊血,在人群脚下静静淌开。
大多数白水营人众,此时才明白过来发生何事,惊愕的,愤慨的,惧怕的,纷纷怒视方琼,格格咬牙之声清晰可闻。
方琼如同置身深渊。
他虽然被封了“车骑将军”,其实养尊处优,绣花枕头一个,平日连磕磕碰碰的机会都少。骤然听闻女郎“自劓”,他如何见识过这等惨相?
罗敷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