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供得起冰块不要钱地随便放?
罗敷继续平静道:“我除了天天在药局里待上一段时间,也额外接工,再说方公子知恩图报,予我实惠。”
妙仪惭愧道:“秦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只纯粹好奇。秦夫人怎会是那种奢侈浪费、依赖祖产无所事事之人?方才观医师很细致地嘱咐病人,我心里早明白了。”
罗敷咳嗽道:“多谢你如此想啊。”
妙仪秋水盈盈的双眸似落了星子般亮,丹唇轻启,皓齿如玉。罗敷看着这芙蕖出绿波的一笑,姑且断定自己是个肤浅的人,她几乎完全忽略这女郎刚才说了什么诛心之语了。
燕尾巷是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巷子,从头到尾百来步,住了六七户人家,土坯房青布帘,风一吹破窗纸哗哗地响。
罗敷跟着万富,挽着妙仪的软软的小手硬着头皮往前走。
巷子曲折,阳光隐到了云层后,显得更加幽深。罗敷道:
“天阴的正好,不然会很热的。万先生,那铺子是在巷尾岔路口吧?”
万富兴冲冲地道:“是啊,还是在王医师家斜对面呢。”
罗敷一滴冷汗滑下来,“……甚好甚好。”
万富转头打趣道:“遗憾的是王医师这会儿并不在家。”
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