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颔首道:“这样。”
罗敷默默点头。
他说道:“秦夫人不必如此紧张,本官并无那么好的身手将医师不明不白地拘到官府里。秦夫人不是从实说来了么?”
“……还有,我们没有看见王医师的女儿,门没有锁,我们走大门进去的。今天或许有人浇过菜,房间里物品整齐,王氏躺在床上,像是刚死不久……当然,被子是冷的。”
方继盯着地上死不瞑目的人头,“嗯”了一声。
罗敷停了一会儿,从睫毛底下一点点地往上打量他的侧脸,双手合十对下边拜了一拜:
“王医师来了药局大概四个月,是方老医师招进来的,齐医师觉得他行迹可疑,但没有说出来。民女刚到两个多月,与他没有过多接触……除了早上将他辞退。”
方继了然道:“秦夫人原不愿作夫人。”
罗敷自知从头到尾都失了言,流外官虽是最末等,在京官上级面前还是要正式自称的。但她又不怎么会说话开脱,少不得一时间呆呆地望着他,如同定了身一般。
方继不再看她,蹲下身仔细查验。
罗敷艰难说道:“大人真是目光如炬。”
他背对着她的目光,施施然露了丝笑意,“秦夫人说话这般没底气,本官真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