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准备做什么,老夫认为,他没有为难你这个夫人,便是暗示不会为难我们药局。而药局的那位真正掌印的大使,怎么也算是陛下太医院里的人。”
罗敷转念一想,自己有时候确实思虑太过了。
方继咳嗽两下,疲惫道:“秦夫人,明日端阳候府送合同来,他们未经大使,就由你的条记代劳吧。记得修书给大使,估计方氏已打点好一切,可是你也要做全了。”
万富是酉正回来的。他说路上花了好些功夫,到的时候官府已散衙,但态度良好,值班的人答应明日着人来查看顺便销户。罗敷很遗憾地表示漏了一个人,因为死者的相公也陪着她去了。
“我们还得自个儿花钱简单办一办丧事,药局整饬在即,出了事,你们都认为不是个好兆头吧。”
万富一进门就听她说了下午惊心动魄的经过,这时抿了唇道:
“实际上……”
罗敷的目光针尖一般扎过来:“你不要再刺激我了。”
“实际上我离开衙门的时候,有个人领着王敬的女儿在衙门前的云吞摊子用饭,我当时以为认错了人,但那小女郎眼睛甚毒,把我给认出来了。那位公子三十不到的样子,面貌斯文,看他那气派许是个官,穿一身蓝袍子,”
罗敷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