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违圣人之德地向被救的人索要了水囊的钱。钱袋在那天交给方公子,作为出售莫辞居花罩的低价报酬。
“说来,你那张面具做的还挺像,我记得先生离京时的样貌……跟你做的差不多。怎么,你和明洲说你记不清了?要不管先生了?”
王放的眉眼倏地冷了下来。
方琼唇角一挑,道:“明洲想到你可能是以自己作靶子引一帮刺客上钩,在你回宫之后就赶到现场了,正好遇上我。方将军把未婚妻一个人丢在城郊,只留了封短信……说你什么好呢。对了,你晚上拉着他谈到亥时多?”
“你消息甚灵通。”
方琼眼看要冷场,收起玩笑之心,道:“和我从头说说这事罢。我消息灵通,毕竟只是商道上的灵通,比不得你们官场上人心浮沉瞬息万变。”
王放眼眸澹静,鸦羽般的眉蹙了蹙,淡淡道:
“人心怎么会瞬息万变?所有念想不都是当初就萌生了,单是有些话藏着没机会说出来而已。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说的像是本心之变,我只认作本心之现。”
王放望着他道:“你知道霍乱过后挖出来的官员有多少?三百一十二个,我让卞巨去逐个处理。 太.祖父、祖父、父亲三朝都太过仁慈,可我不是他们。这其中涉贪官员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