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袁大人你比我年轻不少吧,怎的忘了?问他才是正经!”
司严嘴角细微地提了提,面上肃然,拱手道:“全凭院使大人意思。”
罗敷暗自冷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委屈要院使做主呢,装的跟什么似的。
那边三人论起寿宴的布置和当值的情况,这边刘可柔岔开了话题:
“秦夫人……在下可以唤你秦夫人么?夫人既然通药理,在下有些许问题想要向你请教。”
罗敷自司严来后防心甚重,不欲显露斤两,遂道:
“凌御医,我近日里为药局挑选新人、训练医师头疼了很久,实不愿在闲暇涉及医术了。”
刘可柔语塞,勉强按她奇葩的思路来:“那么秦夫人觉得这台上的戏怎么样?”
“虽听不大懂,但唱的婉转动听,尤其是那演小姐的女郎琵琶奏的不错。”
“秦夫人还懂乐理?真是个雅人。”
罗敷举起一根食指在唇前晃了晃,这招分外好用,精力充沛的御医终于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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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酉正只差两刻,婢女小厮们训练有素地加紧了手上动作。客人陆陆续续来齐了,等着老侯爷入东席。五十五寿辰并非大寿,然府中张灯结彩,有心要大办一场。
屋中的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