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请进屋吧。”
王放漆黑的眼眸聚起一丝亮,迈步跨过门槛,边关门边道:
“阿秦,方公子刚才的意思是,你……”
他顿了顿,笑道:“女郎怎么不说话?”
“抱歉,理解错公子的意思了,我以为方才话太多。”
方琼端来的茶居然是凉的,他不以为意地笑笑,道:
“秦夫人话不多,这很好。”
罗敷开门见山地对方琼说:“上次我与公子到司院判家中,公子托我做的解药我已做完了,现可以验收。”她从袖子里摸出小瓶,瓶子的材质非瓷非玉,乃是特制,轻巧又坚固。
一只手在她眼前一晃,待她反应过来,手中的瓶子已然无影无踪。罗敷蹙眉道:
“公子只要别把它砸了,尽管仔细查验。”
王放摩挲着瓶口,道:“女郎这瓶子是从玉霄山上带下来的么?”
“是。”
“我家中也存着不少这种瓶子,论起来讲究甚多,但用起来极为方便。”
方琼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心知他又要作弄人。
罗敷不接话,只听他怅然道:
“杀人太快,就论不上讲究了,真是一大憾事。”
“……公子若需要,我可以给公子几个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