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痕迹一点都不重的。
罗敷在心里打了许久腹稿,不够婉转地踌躇道:“今夜方公子不把我和府中医官安排在一块儿,却和太医院的大人坐一桌,是何用意?”
方琼指指杯子让她先喝口水,道:“夫人本不是我端阳侯府的医师。历来洛阳惠民药局的掌印者都是太医院中人,让夫人和大使同席也属应该。今晚司院判气色如何?”
“比上次好些。”
“他愿意装作忘记一切,你这个下属陪他一陪,又有何不可?”
罗敷道:“公子与左院判大人之间我不便揣测,但我私以为司大人勾结细作,倒戈得又太快,单凭公子上次那番话不足以证明其诚心。”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全部说出:“司大人所犯之事触动国法,然而此事毕竟不足为外人道,他见我坐在席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想。”
司严推荐了她制解药,方琼在说了几句重话之后把她赶出去跟院判密谈,院判至今还好好地管人拿俸禄,这些不能不令她对自身的安全格外注意。她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一层,作为一个半路横插一脚、了解上峰隐秘的下属,她恨不得再也不见司严和方琼。
“夫人不必忧心前途性命。方某既有把握让你坐这个位置,也就有把握让你那上峰不说一个字。至于其它,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