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喊,谁知道那些刺客还在不在?按理说御前侍卫不应离今上身边几步远,他倒好,大手一挥就让属下消失无踪,弄得她不知要怎么办。
罗敷蹲下身说道:“陛下,恕下官无理了。”
王放一张风华万端的脸苍白如雪,闭着眼也不知听没听到。
她深吸一口气,毒性发作的强,必需赶紧医治。本着医德想将他摊在地上翻个个儿查看,手刚碰到他的肩,胳膊就骤然一麻。她抬眼望去,原来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的街道上,凭空出现了几名黑衣卫,领头的就是开箱子的那个人。
她抢先道:“我是惠民药局夫人,陛下的伤现在拖不得了,要先找个地方安置。”
罗敷眼眸清澈坦然,注视着别人的时候,天生有一种叫人信服的气质。
卞巨早在邹远扮成金吾卫那会儿就见过她,略知她身份师门,又看自家陛下伤的这么重,就开始后悔河鼓卫唯上命必行的作风,满心满脸的自责焦急。若是有个好歹,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就在他自责的时候,地上被他拿石子敲了一下的女医师正好碎碎念道:
“……走的真是及时,都看不到病人受伤了么。”
耳力甚好的一干河鼓卫发自内心地惭愧。卞巨挨到墙边,忙道